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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砚池拿起床头的报纸：“能吃多少吃多少。”
“哦。”
江书瑶生怕食物浪费，吃到胃撑得发痛才放下碗：“少爷，我吃不下了。”
“搁着吧，去收东西。”
“好。”
秦砚池真是带着江书瑶回了秦楼。
不过一日的光景，江书瑶总觉得秦楼看起来格外的亲切。
走进秦砚池的书房，江书瑶把一张老唱片放进留声机，歌声溢出来：
世事变迁之前，
看不见你眼底的诀别。
冬雪尽，春雨远，等不到的并肩。
一轮月，千星点，道不尽的思念……
江书瑶不喜欢这种听起来就觉得心头染了雪的歌曲，又换了一张，还是同样的调子，便关掉了留声机。
“少爷，我还是喜欢快乐一些的歌。”
“嗯？”秦砚池往沙发上一躺，“嗯，我没试过。下次你挑一张有节奏的，……做起来应该更有情调。”
“……”
江书瑶脸似灼烧，这荤话要她怎么接？
压根没法接，只能装傻。
“江书瑶，过来。”
“嗯？”
“去放水。”
“少爷，你不会是要洗澡吧？”
“不然？”